——基于能力理论视角

【内容提要】 随着B2B电子商务的发展，很多企业为应对市场环境变化而面临企业转型问题，以企业能力理论为研究视角，对这一问题进行了深入分析。首先，简要介绍了企业能力理论的相关观点及其发展历程；在此基础上，对B2B电子商务的企业能力构成进行了解构分析，将其区分为IT能力、B2B电子服务能力和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三大部分；随后，分析了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能力与企业绩效的关系，进而构建了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分析模型，为后续研究提供理论基础；最后得出相关启示以指导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的实施。

    
    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是指在B2B电子商务环境下，企业为适应环境变化而转换组织行为与运营方式，以获取持续竞争优势的一种组织行为。它是企业电子商务转型的一种具体形式，所以，企业能力理论同样适用于此类研究。本文即是以企业能力理论为基础，结合相关研究，分析B2B电子商务的企业能力构成，进而构建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分析模型，为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实施提供战略指导，并为进一步的实证研究提供理论基础。

    1　企业能力理论

    企业能力理论的起源可追溯至1990年，Prahalad和Hamel在《哈佛商业评论》上发表的一篇名为“企业的核心能力”(The Core Competence of the Corporation)的文章中首次明确提出“核心能力是企业持续竞争优势的重要源泉”，能力成为企业获取竞争优势的一种战略资源。自此企业能力观逐渐成为继企业资源观之后的又一研究重点，并与行业结构学派和战略资源学派构成目前竞争战略理论的三大主流理论学派。行业结构学派主要关注于外部环境的影响，而核心能力学派和战略资源学派较关注于企业自身的异质性，强调大范围的集成，认为企业在竞争实践中，每个企业的资源和能力是各不相同的。企业能力理论的发展深受企业资源观的影响，认为企业只有拥有了对战略资源的运用能力，战略资源才能成为竞争优势的源泉，也只有核心能力达到一定水平后，企业才能通过一系列组合和整合形成自己独特的、不易被人模仿、替代和占有的战略资源。正如Prahalad和Hamel所指出的，企业竞争优势的真正源泉在于“管理层将企业范围内的技术和生产技能合并为使各业务可以迅速适应变化机会的能力”。

    对于资源和能力的定义。Barney认为，企业的资源包括企业能力[1]；而Grant则认为，企业资源与企业能力是两个明显不同的概念[2]。之后，Henderson和Cockburn进一步给出了企业能力的明确解释：调遣企业资源并开发出新的资源的组织行为能力[3]。而企业的核心能力反映在企业关键组织要素的行为能力上，这种能力是具有动态性的。Teece和Pisano从动态的角度指出，企业能力“是企业不断学习、适应、改变和更新的能力[4]”。因此，企业能力表现为企业的组织行为能力，而非某个人或几个人的能力。这些组织行为能力构成了整个组织系统的能力，组织行为能力的改变将直接对企业竞争优势产生影响。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IT已成为一种企业易获得的资源，信息系统已不再是稀缺性资源，较易被模仿或替代，因此，如今在IS(Information System)研究领域，研究者普遍认为，信息系统资源是企业技术竞争优势的必要条件而非充要条件。而对于企业能力，Bharadwaj等人认为其与企业的历史、文化及经验是紧密相连的，相比企业资源更难以被竞争对手所复制或模仿。所以，IT应用只有形成了一种能力，或与企业其他互补性资源相结合而形成能力，企业才可获得持续竞争优势[5]。Clemons，Row与Neumann也曾指出，企业信息系统需要互补性资源与能力来获取持续竞争优势[6-7]。Ravichandran和Lertwongsatien的研究也表明任何资源只有与企业其他相关资源有效结合才能对企业产生战略价值，IT资源尤为如此[8]。因而，越来越多的IS领域研究者，把企业组织资源分为IT资源和互补性组织资源两大类进行研究，相应的企业能力也就区分为了企业IT能力与互补性组织能力两大类能力，并以此研究它们对企业绩效的影响。然而，对于互补性组织能力的构成及其与IT互动的本质的研究至今还较为欠缺。

    2　B2B电子商务的企业能力构成

    根据企业能力理论，结合其在IS研究领域中的应用可知，B2B电子商务的企业能力同样可划分为企业的IT能力与互补性组织能力两大部分。以往研究已对企业的IT能力进行了明确解释，是指企业为达到某个目标所具有的一种调用、部署和集成信息资源的组织能力，而这些资源要与企业其他资源和能力相结合。IT的成功应用往往伴随着组织的变革和转型[9-11]。进而，曾庆丰认为，在电子商务环境下，企业电子商务转型能力是一种非常重要的企业TI能力的互补性组织能力[12]。对于实施B2B电子商务的企业来说，IT能力延伸出的最大体现即是为B2B电子商务参与者提供电子服务，同时这种电子服务也是B2B企业获得竞争优势的主要手段之一[13-14]，因此我们认为，企业的B2B电子服务能力也是一种互补性组织能力。基于此，本文将B2B电子商务的企业能力解构为三大部分：IT能力、B2B电子服务能力和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

    2.1　企业的IT能力构成

    根据Bharadwaj的观点，IT能力是指组织调用和部署信息资源并联合其他相关资源和能力，是支持组织活动和工作流程的一种组织能力，企业的IT能力主要包括三个维度的资源，即IT基础设施、IT人力资源和IT相关的无形资源。其中无形资源是指企业在IT持续应用过程中形成的IT资源内化的知识资产、顾客导向和协同效应，以及IT使能的组织柔性。在这三种资源基础上，Tarafdar的研究又增加了两种：IT治理和IT协调，形成了五个维度[15]。而Peppard认为，企业的IT能力主要包括三个核心元素：IT基础设施、IT管理能力、IT与业务匹配能力[16]。曾庆丰也认为，这三个核心元素能很好地衡量企业的IT能力。本文同样基于这三个核心元素，结合相关研究，对构成B2B电子商务企业的IT能力给予如下定义。

    (1)IT基础设施。是指企业现有的有形IT资源，这些资源构成了目前和将来业务应用的基础。主要包括企业的IT架构是否合理，是否有足够的柔性来应对未来技术及业务发展需求；企业系统数据处理能力、系统稳定性及各系统之间的兼容性如何；企业的网络联通状况及数据共享状况等。

    (2)IT管理能力。是指制定和执行企业IT政策的有效性和一致性的能力。主要包括企业的IT规划是否有效；IT标准的制定和应用及IT安全控制状况；IT投资是否考虑到了未来需求和当前应用的结合状况等。

    (3)IT与业务匹配能力。是指IT规划与企业规划相结合的程度。主要包括IT应用与企业业务流程之间的一致性；IT战略规划与企业战略规划的协调性；IT应用是否提高了企业的运营效率；企业领导是否支持IT部门的工作并积极参与；IT部门领导是否积极参与企业战略规划相关的工作等。

    2.2　企业的B2B电子服务能力构成

    电子服务一般是指基于互联网的顾客服务和在线账户管理服务。Dan Jong Kim等人进而指出，企业的B2B电子服务主要是指能使企业及时发现、产生并能够通过互联网送达的客户定制性服务[17]。基于服务绩效链的角度，Vasilis Theoharakis等人将企业的B2B服务能力区分为内部能力和外部能力两种，其中内部能力是指管理支持能力和员工满意度和忠诚度，而外部能力则是指客户关系能力、策略合作能力、服务响应能力及组织创新能力[18]，他们的研究偏重于企业服务，而没有突出电子服务这种方式。Pedro Oliveira则重点以电子服务角度，提出B2B电子服务能力可由以下五个维度来衡量：服务发现能力、易用性、服务整合性、服务定制性和信息量。综合相关研究，我们认为，企业的B2B电子服务能力不能等同于B2B服务能力，也不单纯是指电子服务能力，而是综合了这两种能力，其可大致定义为企业为实施B2B电子商务而具有的提供相关服务的能力。由此，基于以往研究，并参考Vasilis Theoharakis的分类方法，以内部能力和外部能力两个维度来定义企业的B2B电子服务能力。

    (1)B2B电子服务的内部能力。是指企业为B2B电子服务所提供的内部资源支持能力。主要包括各种管理支持能力和服务发现能力。具体是指企业能否有效地对其资金进行管理，为B2B相关服务打下良好基础；企业是否制定了行之有效的人力资源管理措施来保证B2B员工在高效工作的基础上保持较高的满意度及忠诚度；企业是否具有完备且顺畅的B2B电子服务运作流程；企业管理者能否支持并积极参与B2B电子服务的相关工作；企业能否及时发现并有效解决相关B2B服务问题等。

    (2)B2B电子服务的外部能力。是指企业为客户提供B2B电子服务的外部资源支持能力。主要包括企业的客户关系能力、策略合作能力、服务响应能力、整合服务能力、定制服务能力及B2B网站设计能力。具体是指能否通过电子服务形式与B2B客户和合作商建立并保持密切联系；能否及时响应客户的B2B服务需求；企业所提供的B2B电子服务是否具有很好地整合性；企业的B2B电子服务是否具有定制性功能，是否能满足客户的个性化服务需求；企业是否具有提供B2B服务的门户网站，其B2B网站所提供的信息量是否足够丰富，是否容易被访问，其功能是否易用等。

    2.3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构成

    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是指企业为了实现向B2B电子商务的转型而具有的变革组织行为与运营方式的能力，是一种组织能力。以往研究已证明，企业组织转型涉及多个维度，是全方位、系统性的转型。如Tushman和Romanelli曾指出，企业组织的转型涉及企业战略与愿景、组织结构、企业文化、业务流程以及组织控制系统五个方面的转型[19]。Venkatraman也认为，企业组织转型是组织的多维度转型，主要包括企业战略、组织结构、企业业务流程和企业文化等多个方面[20]。类似地，Erikesn从演化的视角提出企业组织转型是在组织内多个关键领域同时发生的，主要包括企业战略、组织结构、企业产品与市场、企业业务流程和企业文化等领域。进而，综合相关研究，曾庆丰将企业电子商务转型能力解构为企业战略与愿景转型能力、组织结构转型能力、产品与市场转型能力、业务流程转型能力和企业文化转型能力五个维度。因此，基于这五个维度，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结构可定义如下。

    (1)企业战略与愿景转型能力。是指企业为了实现向B2B电子商务转型商具备的变革企业战略与愿景的能力，以能满足B2B电子商务环境下对企业战略和愿景方面的需求。主要包括企业是否制定了明确的战略规划，以适应B2B电子商务的发展环境；企业能否及时调整战略以应对B2B电子商务的环境变化；企业领导是否重视B2B电子商务战略的实施情况；企业战略规划是否关注到其他企业的B2B电子商务战略实施情况。

    (2)组织结构转型能力。是指企业为了实现向B2B电子商务转型而具备的变革组织结构的能力，以能满足B2B电子商务环境下对企业组织结构的需求。组织结构转型能力主要可由企业组织结构、职位设计、职能设计、部门之间沟通等状况来衡量。具体包括企业的组织结构是否有利于B2B电子商务的应用；企业提供的工作职位及对员工的培训能否向有利于B2B电子商务应用的方向发展；企业的组织部门是否按着职能需求来划分的，部门间能否及时有效地沟通并共享信息等。

    (3)产品与市场转型能力。是指企业为了实现向B2B电子商务转型而具有的变革企业产品与市场的能力，以能满足B2B电子商务环境下对企业产品和市场状态的需求。产品与市场转型能力主要可由市场范围、产品的信息密度、产品的可获得性、产品的构思等状况来衡量。具体包括企业能否提供新的产品或服务，开拓新的市场以适应B2B电子商务模式；能否利用互联网及相关B2B电子商务技术宣传其产品和服务，吸引新客户等。

    (4)业务流程转型能力。是指企业为了实现向电子商务转型而具有的变革业务流程的能力，以使形成的业务流程状态能够满足电子商务环境下企业的需求。业务流程转型能力主要可由流程的变革、流程的建立、流程的集成、流程的分拆等状况来衡量。具体包括企业是否具有实施业务流程重组或变革的经验，能否快速建立新的业务流程以应对B2B电子商务市场的需求；企业是否已剔除跨组织业务中的重复部分，是否已实现跨组织业务的集成；企业能否有效地对相关业务流程进行拆分和外包，以适应B2B电子商务的发展环境。

    (5)企业文化转型能力。是指企业为了实现向电子商务转型而具有的变革企业文化的能力，以使形成的企业文化状态能够满足电子商务环境下企业的需求。企业文化转型能力主要可由企业价值观培养、新事物接受、组织学习、员工之间交流与合作等状况来衡量。具体包括企业对新技术是否具有较强的接受能力；企业员工能否泰然应对工作中的变革；企业是否建立了利于B2B电子商务发展的企业文化；企业是否鼓励并接纳员工的创新思想等。

    3　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分析

    要分析B2B电子商务企业转型，首先要明确其中各能力要素之间的关系，再分析各能力要素对企业绩效的影响作用，才能认清哪些能力对于企业绩效具有正向影响，哪些能力对于提高企业绩效没有明显的作用，从而指导B2B电子商务企业有针对性地提高相关能力，实现成功转型。

    3.1　企业IT能力、B2B电子服务能力和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之间的关系

    早在电子商务兴起之前，Moreton就已认识到IT对企业日常业务活动的促进作用，并指出其对组织转型具有重要的影响[21]。Venkatraman则进一步指出，IT能力会影响企业组织转型过程中的多个方面。类似地，Teo等在研究基于EDI应用的企业组织转型时认为，IT会对企业组织的多个层面产生影响，包括组织结构、业务流程、业务网络以及业务范围等方面[22]。也就是说，IT能力会影响企业组织转型能力。曾庆丰的实证研究进一步证明IT能力对企业电子商务转型能力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作用，IT能力也会影响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因此，可有如下假设：

    假设1(H1)：IT能力对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具有正向影响。

    假设2(H2)：IT能力对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中的各个构成要素均有正向影响。

    对于B2B电子服务能力，Vasilis Theoharakis等人认为，其会影响到企业内部员工的满意度和忠诚度，进而影响企业与其他组织之间建立战略合作关系的能力，同时，B2B服务能力也会对企业的战略决策及组织创新等方面产生影响。Pedro Oliveira的研究则指出，企业的B2B电子服务能力会直接影响到客户的满意度和忠诚度。而保持良好的客户关系是企业成功的关键之一，因此，客户关系往往会影响到企业组织的战略决策、组织结构及企业文化等各个方面。可见，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也会受到B2B电子服务能力的影响，因此，可有如下假设：

    假设3(H3)：B2B电子服务能力对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具有正向影响。

    假设4(H4)：B2B电子服务能力对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中的各构成要素均有正向影响。

    对于企业IT能力与B2B电子服务能力之间的关系，尽管以往鲜有明确研究，但从概念上来看，B2B电子服务能力是企业借助于信息技术发现、创新并向客户传达B2B服务的能力。可见，B2B电子服务是以企业IT资源为基础的，其服务能力的高低必定会受到IT能力的影响，即IT能力会影响B2B电子服务能力。因此，可有如下假设：

    假设5(H5)：企业IT能力对B2B电子服务能力具有正向影响。

    综上，企业IT能力、B2B电子服务能力与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的关系如图1所示。
   

    图1　B2B电子商务的各企业能力要素关系图

    3.2　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能力与企业绩效的关系

    以往研究已证明，高质量的IT基础设施能够使企业适应未来不同的应用需求，即IT基础设施状况会影响企业信息处理能力、共享能力以及整个企业系统的柔性[23]。而较强的IT管理能力能开发出稳定的应用系统来支持业务需求，促使企业IT规划得到有效的执行，进而增强企业运营绩效[24]。Bharadwaj也曾指出，IT与业务匹配能力是使企业IT应用投资与业务流程需求之间保持着良好一致性的重要因素，从而实现IS战略与企业战略的匹配。因此，IT能力会影响到企业运营的多个方面，进而影响到企业运营绩效，这对于实施B2B电子商务的企业来说应该也不会例外。于是，可有以下假设：

    假设6(H6)：IT能力能对企业运营绩效具有正向影响。

    假设7(H7)：企业IT能力的各个构成要素均对企业运营绩效有正向影响。

    B2B电子商务企业转型能力作为IT能力的一种互补性组织能力对企业绩效同样会产生影响作用。正如Tushman和Romanelli所指出的，为适应外部环境的变革而有效完成转型的企业比那些不实施转型或过度转型的企业绩效表现要好。Kettinger等则通过对流程变革管理的研究发现业务流程变革能力的增强会提高企业的运营效率[25]。可见，企业转型能力对企业的运营绩效有积极的影响，对于B2B电子商务来说，同样会有类似的结果。另一方面，Morteton认为，企业组织转型的目的是提升企业绩效，获取持续竞争优势；Linder等人也指出，企业组织转型可以带来整个企业的竞争优势；而Porter认为，竞争优势是竞争性市场中企业绩效的核心[26]。Melville等人通过综述相关研究，指出IT能力是通过影响企业运营绩效，进而影响企业的竞争绩效[27]，因此，B2B电子商务企业转型能力作为IT能力的一种互补性组织能力，同IT能力一样，也会对企业的竞争绩效产生积极的影响作用，同时，企业竞争绩效的高低会受到其运营绩效的影响。

    基于上述分析，可有如下假设：

    假设8(H8)：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对企业运营绩效有正向影响。

    假设9(H9)：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中的各构成要素对企业运营绩效有正向影响。

    假设10(H10)：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对企业竞争绩效有正向影响。

    假设11(H11)：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中的各构成要素对企业竞争绩效有正向影响。

    假设12(H12)：企业运营绩效对竞争绩效有正向影响。

    此外，较高的B2B电子服务能力意味着企业提供给客户丰富的信息量及信息类别，与客户的信息交互也会增多，而Tobin E. Porterfield的研究则证明了企业与客户交互的信息量及信息类别对企业绩效有显著影响[28]，Sawhney认为B2B电子服务是企业获得竞争优势的一种主要手段，因此，B2B电子服务能力在影响B2B电子商务企业转型能力的同时，也会影响企业的竞争绩效。于是，有如下假设：

    假设13(H13)：B2B电子服务能力对企业竞争绩效具有正向影响。

    假设14(H14)：B2B电子服务能力的各个构成要素均对企业竞争绩效有正向影响。

    综上分析，建立B2B电子商务企业转型分析模型如图2所示。可见，B2B电子商务
企业转型能力是B2B电子商务企业转型的核心能力，是提升企业运营绩效和企业竞争绩效的主要原动力，而B2B电子商务企业转型能力的高低则来源于企业IT能力及B2B电子服务能力的共同作用。
    

    图2　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分析模型

    4　启示

    基于上述分析，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是利用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来提升企业绩效的过程，其成功与否主要依赖于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的高低，同时又与企业IT能力和B2B电子服务能力紧密相关。因此，图2的分析模型对于欲实施B2B电子商务的企业可有如下启示。

    (1)切实分析当前企业能力是实现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的第一步。只有认清企业能力状况，明确其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的优缺点，才能有针对性、有意识地提升相关能力，为转型做足准备。

    (2)企业运营绩效及竞争绩效的提升是判定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是否成功的主要依据。也就是说，企业的各种能力因素中，对于每个能力因素的各个具体维度，只要其能促进企业绩效的提升，即说明是有利于企业转型的能力，因此明确企业能力对于企业绩效的具体影响作用是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的理论基础，也是后续研究的一个主要方向。

    (3)明确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现状是企业转型决策及实现转型过程的关键。认清当前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状况后，即可有针对性地设计更优的B2B电子商务模式，从而决策出企业转型方向，并基于当前能力，采取相应措施提升适于新模式的相关能力，实现成功转型。

    (4)提升企业IT能力和B2B电子服务能力是提升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的主要手段。由于企业IT能力和B2B电子服务能力会对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产生直接影响，因此，若当前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不足以使企业实现成功转型时，可有针对性采取相关措施，通过提升相应的IT能力和B2B电子服务能力，而达到提升企业的B2B电子商务转型能力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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